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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氏(老关)胆机全国总代理(13556676660)欢迎试听 [复制链接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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宁静物语 在 2006-1-5 15:42:33 发表的内容
嘿嘿 谢谢梁兄! 我常去东莞的,一定有机会去贵宝地参观的。你现在推什么音箱呢?



多谢关注  我用KEF还有天朗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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宁静物语 在 2006-1-6 11:58:54 发表的内容
它们的声音怎么样?


llh 在 2006-1-5 21:48:30 发表的内容
宁静物语 在 2006-1-5 15:42:33 发表的内容
嘿嘿 谢谢梁兄! 我常去东莞的,一定有机会去贵宝地参观的。你现在推什么音箱呢?



多谢关注  我用KEF还有天朗的


宁静物语兄 请收短信~~~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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DDDD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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ding一ding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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古董、新机

所谓古董,好听一点便叫做名器,指的主要是:以Marantz,Mcintosh为代表的美国五十至六十年代名牌的胆机。以Quad为代表的英国胆机。七十年代以来,Mark Levinson为代表的美国车房精品式晶体机;以3/5A为代表的英国BBC监听喇叭。
当然,其他可算古董名器的,如早期的屏风喇叭、精品LP唱盘、唱臂等等,也为数不少,但终究得不到普通公认。
这些古董为什么成为话题?初哥往往迷惑不解。因为在音响圈以外,人们早已习惯地认为,“科技一天天进步”,永远是新的胜过旧的,毋庸质疑。试想,如果你有位邻居,放着二十九寸画王彩电不用,专找十二寸黑白电视来看;或放着煤气灶不用,偏要烧柴煮饭,此人是不是应该送去看医生?
高级器材是一个仅有的例外。
请注意,并不是世界一反常态,由喜新厌旧变为越老越好,任什么旧音响器材都成了宝。
不是这样。
这几十年来,音响产品生产了何止万千,能成为古旧名器的,只有那么几种。
那些老玩家搜集和议论品评的,也正是这些。
细想一下,它们之所以能成为名器,共同的原因是:
设计者眼光独到和品味高雅,影响了一个时代的风气,令人回味仰慕;制作精良,不惜工本,体现了当年最高的工艺水平,五十年不变,可靠耐用,是一件传世之物。生产量适中,版本众多,成色不一,有考据价值。
再加上一些天时地利的运气,这些古董获得公认之后,拥有者除了仍然可以用它们听音乐之外,额外地还得到收藏名人字画、古玩般的乐趣,提高自家品味声望,甚至还可以用来保值,名器的地位焉有不高之理?
名器稀少,拥有者非富即贵,普通初哥少有机会听到。许多人私下总有疑问,名器真的那么伟大吗?设若如此,那么音响器材之设计和制造岂不是没有进步可言?
对于第一个疑问,如果指的是名器的声音水准,以我听过的一些为例(如Marantz 2、7、8B、Mark Levinson ML-1、ML-2等)真是非常出色,调理正常时与当今名机基本上在同一水准,而且额外有一些优点,就是一般都更潇洒玲珑,声音富有音乐感,弹性好。也许是数十年在高手手里磨炼,煲到妙境吧。要指出,在噪音和动态方面,也许有些小毛病,如果你是识玩古董的,自应有这个胸怀容忍。
那么,音响设计果真没有进步?
如果你对艺术发展史有了解,这个问题便不难解释了。想想看,罗丹之后,谁还能在写实主意的雕塑方面有作为?毕加索之后,还能有毕加索第二吗?
如果承认音响设计的极致,是一种音响美学指引下的艺术境界,那么必须意识到,这个境界(对胆机而言在六十年代,对晶体机而言在七十年代,对书架音箱而言在七十年代)确已被那几位大师达到了和实现了。
那是一个艺术与技术和谐、感觉与理念平衡的境界,精深微妙,只可意会,只有靠悟性才能达到。
在这个黄金时代之后,有的只是商业上的巧妙包装和推广普及了。
即使Mark本人也未能再创更高境界,遑论其他。
今天,想要再突破古旧名器的成就,只有极少数悟性极高、淡泊名利、坚忍自信的厂牌才有希望做到。它们将是十年、二十年后大家追寻的对象。有谁能做到这一点呢?且看历史吧。
最后,在结束这个话题时,我还要给工薪发烧友再一次建议;收藏一对状态优良的3/5A吧,这就是人人都买得起的名器。
--------老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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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近发现一对超值的书架箱:POLK AUDIO的RT5
作者:咱是老关 发表时间: 2005/12/29 13:35
最近帮几位亲友配音响系统,都是属于音乐发烧,重视C/P值,重视实用的消费宗旨。

功放自然选久经考验的K6,但近来5000以下的音箱,少有声音均衡富音乐感的东西。象当年CELESTION 3号,KEF 7,ROGERS 1号那些实而不华的2000元上下的进口箱,早已难觅踪影。

偶然在北京鑫星光发现他们有一些录音室工程剩下的书架监听箱,美国老牌子POLK AUDIO的RT5,就随便接K6听了一下,结果相当不错。

我自己拿了一对,回家和用开的SL6相比,声音竟然可以接受,这很说明问题。而且配K6,配卡秋沙,配MA-1,也能清楚地表现各款功放的风格,听了各种录音,颇不乏音乐感。以这样其貌不扬的工程箱来讲,相当惊人。

这对箱子现在报价只有1500,你还有什么好说。这是清库价,数量有限,对于经济宽裕的朋友,就是一起拿几对,留做影院用也花不了多少,快抓紧难得的机会吧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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士不可以不弘毅,任重而道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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哈哈  看的人多 顶的人少呀`````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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嗨,我还能玩什么,还不是845在推5/9。 (324字)(长腿 昨天14:55 阅读 1)
什么时候手头宽裕,想试试2A3,按老关的说法,2A3推5/9更娇艳。5/9灵敏度高,我也的确想试一下用小功率胆机推,目下用845推,力量是很好,稍稍嫌火气大了一点。音源上,MARANTZ的速度明显慢半拍,还没有找到合适的音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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ZT,


诗人、收藏家、作家之大爷的音乐轶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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/ 2000-09-13/20:59
           之大爷是我的“发小儿”,同大院,同小学中学,甚至还一同写过诗。有意思的是我们都爱唱歌、也基本同期学过,甚至共同喜欢过一个女音乐老师。他有大名,但他厚道,朋友称他之大爷。
        之大爷小学时长我3年级。小学的音乐老师,漂亮,好嗓和一手好钢琴,是中央音乐学院毕业的。30年后我和之大爷才共同检讨对她的崇拜和喜欢,甚至带些性感的语言谈论她的音容笑貌。他把他的爱恋化成了音乐课时的勇于演唱、擅于识谱,属于技术型的报答。我唱得不好,但我每次留下来打扫音乐教室特玩命,把黑板擦得特黑、把玻璃擦得像没有一样。“音乐老师摸了他的头一下,他失去了唯一一次叫她公主的机会,那天夜里,他没睡着……,因为爱而第一次忧伤。”(之大爷自述)
        小学的一次节日晚会,演了关于支持古巴的歌舞《古巴孩子小杰克》,他扮黑面的资本家,仅有一两句唱腔。望着他和学校里长得最有欧味的女孩同台演出,做为观众的我们一帮男生不太服,醋醋地说:他只配演资本家,因为他长得多难看呀。
        我们同中学时,都喜欢上唱歌。我们东区院的比较土,只能跑到玉渊潭的边上野唱,全无乐器伴奏,也就有一个固定单音的音哨定音。他们西区院的很牛气,有中央乐团的男高音在有钢琴的客厅里正式教唱。多年后我俩当着一帮朋友盘起当年唱歌之道,极尽记忆和能耐,仿佛比赛。在场朋友让我们各唱一歌比比,结果他原调的《我的太阳》镇了我的降了调的小夜曲。在场的人挤兑我:从水平上看不出你俩是一个院儿又同时学唱歌呀,你是贫民区的小嗓,之大爷才有贵族味、才像中央机关大院的子弟。我讷讷承认:他们西区是高职区,我们东区是普职区,不过他们区打架不敌我们。
        这十多年来,我常去之大爷家玩,基本是双重享受,边吃他炖的羊肉(水平媲美于其男高音),边听他收藏的歌剧带子。
        不过,我的肠胃之饿总是大于艺术之饿的,所以刚到之大爷家时,在吃完一盘凉菜(炸鱼或拌粉丝)之前,总没听清他讲的是什么――大概其肯定跟某个男高音有关。总是在吃到一半时,他就要去放男高音磁带,我一般会说再等一会。当我吃到七成饱、酒也喝了二三两或两三瓶(啤)时,才有了听歌的能力。所以当之大爷说我“你真没少吃”时,我会说:饱听饿唱嘛。这也是实话,俗话说的“饱暖生‘音乐’”。我日常就跟鲁道夫(歌剧男主角、破落文艺者)似的,但对女高音如普赖斯、萨色兰、卡拉斯唱的“咪咪”、“薇奥列塔”、“图兰多特”还算情有所独。但之大爷更爱的是男高音。
       他由爱男高音变成挑剔男高音。十多年前帕瓦罗蒂第一次来华演出时,他是带着“音叉”(定调器)去的,没白带。他说:老帕唱的《星光灿烂》(《托斯卡》中的男一号咏叹调)唱的不是“骇C”,是降B――蒙我们中国人呀。对于当今六七位大腕男高音,我俩有一次交流。每人排一个最喜欢的名单,可以不分名次。(其实排出后还是有个人标准的)之大爷排的是:老帕,吉利,莫纳克,卡雷拉斯,苛莱里,卡鲁索,毕约林(注意,没有多明戈)。我排的是:老帕,莫纳克,苛莱里,贝尔冈齐,(后两位我偏爱我哥们了)范竟马,黄越峰。
        我俩找出了一致:最棒的高音天才是老帕,最差的著名男高音是多明戈。于是干杯,于是他唱了一段老帕的《今夜无人入睡》,我小唱了一下莫纳克的《黎明》。谈起把双肾唱掉的莫纳克、患血液病的卡雷拉斯,我俩又感伤地沉默几分钟。直到我谈起我们共同的朋越峰身体很好,大喝小抽不怕辣,之大爷才概说了一句:真正的男高音都是用自己的命在唱哇,越峰毕竟是打铁的出身呀。
        之大爷发烧发得也可以,几个音像店他常去转悠三四个小时也不见买一张CD。也是,他一个月(五年以前)也就月入七八百元,又不买盗版,结果必然买CD时犹豫。偶尔也是手摩摸了半天,因价高且没砍下来没买,回家一夜后又觉非买,然后就运回家,再跟我讲一通版本、指挥、音码度比啥的天语。
        之大爷家里有一座音响,他说是什么“关氏胆机”(大概是电子管,连每根接线都是什么公司的)。我不懂,反正听CD时,那主机透明的外壳遮不住里面若干个闪烁的“小桔灯”吧。一次之大爷与更高度的发烧友吃饭,我见之大爷傻了。因为那哥们为买一根连线专程从北京去广州那家专家店,400元一米买回了几段,回来一听,不太对,搁在锅里煮十分钟,稍好一点,再煮十分钟,接上一听,到位了。
        之大爷的高音不错,兴致高时能歌唱到骇C,一般时即吼一嗓也至少是A。他头大,鼻大,于是额窦大、鼻窦大,共鸣大,如果在小房间或包间中唱,桌上的杯盏都跟着小颤。收腔之后,他会问:还凑合吧。朋友们乱夸几句不着边儿的话。我便说:整个一个高潮快感呀,我敢打赌,比你的性高潮还让你痛快。之大爷憨憨笑笑,说:来来,喝酒喝酒。
        之大爷的诗在全国也有一号,这关于诗的事你夸不夸他两下,他心里有数。你就是夸了他,他也不见得请你喝酒,可能也因他的诗太精道、他人品太厚道,夸者众然。
        如果你夸他歌唱得好,他多半请你吃饭。如果你夸的有水平(挑错也颂优点),那他就会请你吃好馆子的。
        之大爷最风光的一次是,做为中国诗人代表团成员访问西班葡萄两牙。他回家后没怎么提“诗人兴会更无前”的事,却大谈在他马德里街头的奔驰马车上,高唱那波里民歌,引得街人先侧目,后说“黄种人”(有翻译告诉他),最后用掌声送一送马车的尾声。
       他从两牙带回盘“法多”(街头歌舞)的歌带,放给我听,并说:那歌手唱到高声G时有点不支,是哥们以清晰的G迎了上去。
        要说四十多岁的之大爷,现在经济上小康,文化上大名,他居然还有理想。上一次(六年前)的理想是:写一部歌剧脚本。四年前竟实现。他写脚本的歌剧《韩熙载夜宴》已在欧洲香港演了若干场(郭文景曲)。前年他的新理想是,等差不多时,他要唱一台男高音晚会(当然会邀他的朋友越峰、宾桂、世民来助台)。我前几天问他怎样了,他说:每两天得唱一个小时吧,A随时唱,不过先得给“人艺”写个话剧剧本,北京人不能老瞅《茶馆》吧。
        附:之大爷著作计有《神秘的汁液》(音乐随笔),《美人与匾》,《风中沙粒》(随笔),《幡》(诗)等,另有歌剧、影视剧若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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歡迎假日試聽~~~~~~~~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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llh 在 2006-1-13 10:11:44 发表的内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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